第49章 祖孙三代一锅端(二)

        山坡之上,任江海沉默地缓步走向王月萍,此刻,美熟女教授正跪在她丈夫的尸体前面,肩膀不停地抽搐着。

        老丁死了,不过他的双眼依旧大大地睁着,无声地盯着王月萍。

        轻轻地拍了拍王月萍的肩膀,任江海蹲了下去,手伸到老丁的脸上,把他的眼睛合上。

        “让我一个人静一下。”

        王月萍没有看任江海,但是她语气平静。

        任江海只得叹了口气,回头看看山路,薛玲、熊骅两人已经领了一队警察赶了过来,正在一路向着山上奔来。

        看到任江山正在跟温芯武说着什么,任江海几步走了过去,就听到温芯武焦急地说道:“阿骅,你赶紧把江山送到医院去检查检查!”

        “没事!”任江山笑着摆了摆手,还在原地跳了几下:“真没事,都是皮外伤,刚碰到的时候挺疼,现在已经没事了。”

        “真的?”

        温芯武看着任江山的目光里满是关切,旁人没觉得意外,但薛玲显然是察觉到了这点,有点讶异地看了温芯武一眼。

        她认识温芯武的时日也不算短了,但从未见过这位威严十足的官场大佬对谁这么关心过。

        见任江山真的不像有事的样子,温芯武这才放心下来,她马上就让熊骅调来了一台车,把她们一家人还有任氏兄弟先送回家里。

        临走之前,任江海还不忘嘱咐了薛玲一句,让她等王月萍的心情平复之后再给她安排个稳妥的住所。

        几个小时之后,在温芯武那座豪华的乡间别墅里,外面的夜色已经深沉,周围万籁俱寂,温芯武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沉沉睡着的任江山,目光里隐约闪耀着点点晶莹的泪花。

        这个房间很大,是温芯武自己的房间,房间里弥漫这一股成熟女人房间里特有的气息,床和房间里其他的陈设也都极有她的个人风格,奢华,高调,但又不失品味,温芯武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五年多,这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烙上了她独有的印记,而且除了她自己之外,从未有任何一个人能够睡到这张床上。

        可是今天,她却为任江山这个年轻人破了这个例。

        刚才众人回到温芯武家之后,虽然任江山一直坚称他已经没事了,温芯武还是强迫他必须睡到这张床上,然后她马上打电话叫来了小区里的医生,并亲手解开了任江山的衣服让医生给他做细致的检查,直到医生确保了任江山腹部的伤势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及内脏之后,温芯武这才放心。

        然后她就让任江山安心在这里先睡一觉,又将众人都赶出了房间,自己就这样坐着,静静地看着任江山。

        只要想起这个年轻人早先在面对着何翼的枪口时那种凛然不惧的英姿,再想想他舍身将自己从枪下救出的恩情,温芯武的心里顿时变得又温暖又柔软。

        这位早年间以铁面无情闻名官场的女人,此刻的脸上流露出来的却是无限的柔情和怜爱。

        把自己包养完美,依旧如白玉般光洁的手轻轻放在男人的脸颊上抚摸着,感受着男人因为均匀的呼吸而微微跳动着的脸部肌肉,温芯武一时间竟然有些出了神。

        她很清楚这个男人的身份,他跟自己的女儿,当然,还有外孙女都有过最亲密的关系,而此刻自己心里却……

        中央空调的出风口微微送过来一丝暖风,夹杂着房间里香草香薰的淡淡香气,让温芯武那因为在多年宦海浮沉中拼杀多年而变得坚硬无比的的心灵渐渐平和了许多。

        就在她深深沉思的时候,突然觉得手上一热,温芯武微微一惊,急忙张开眼睛一看,就看到任江山已经睁开了眼睛,正在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啊?你醒了?”温芯武说道。

        任江山含笑点了点头,问道:“我……我睡了多久了?”

        温芯武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说道:“才一个多小时,怎么睡这么少?是不是换了个地方就睡不惯了?”

        任江山惬意地扭了扭身子:“哪里,这床好舒服……就是床垫软了点,这人都陷进去了,真是睡下都不想再爬起来了。”

        温芯武笑了笑:“老婆子的床,年纪大了,我可睡不惯硬床垫……对了,你口渴吗?我去给你拿杯水。”

        “不用不用,就这样吧,挺好的。”

        任江山的声音变得柔和而又舒缓。

        温芯武微微一愣,这才发现自己那只放在任江山脸上的手,此刻已经竟被他紧紧地拽在掌心里。

        任江山静静地看着她那双无暇的右手,眼睛里都是欣赏的神色:“阿姨,你这手……太美了!”

        温芯武笑了,这小子实在懂得欣赏女人。

        美容界有句俗话说得好,手就是女人的第二张脸。

        温芯武对这点是深信不疑的,从三十多岁的时候就很在意保养自己的这双手,长年累月使用昂贵的护手霜只是最基本的,就说每晚坚持带着棉质手套入睡这点,没有强大的毅力就很难坚持下来,也正是因为对保养这么上心,她才能在六十二的年龄时还保有这样的相貌,这样的皮肤。

        她轻轻地想把手抽回来,任江山却非但不让她走,反而把她的玉手伸到鼻子边闻了闻,满脸都是陶醉的神态,然后还在上面亲了一下。

        平心而论,温芯武的相貌绝不像是一个年过六旬的女人,身上非但没有一丝苍老感,相反熟女的风情迷人至极:一头染得乌黑的头发剪成了利落的齐肩样式,看上去显得精神矍铄,而身上穿的那件米黄色羊毛衫,配上罩在外面的紧身中式外衣和下身的黑色工作裙,精明干练的气质毕露无疑。

        虽然经过了早前的一通折腾,但她脸上化着的淡淡妆容丝毫不乱,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四十岁出头,熟透了的风韵女人,比她女儿文清桦少了些少妇的青春感,但就像是一杯甘香的浓茶,在懂得欣赏的人眼中,那种风情更加令人回味无穷。

        任江山和温芯武两人都静静地没有出声,享受着这种在两人之间快速滋生的暧昧情愫。

        良久,任江山壮着胆子把温芯武的手放下,坐起来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温芯武稍一犹豫,还是坐了过去。

        任江山把双手搭在她的肩上,轻轻地揉捏着。

        “刚才……谢谢你了。”沉默了半晌,还是温芯武先蹦出了这么一句。

        任江山微微一笑,没有搭腔。良久之后,温芯武把手轻轻地放在他的手上,“我……值得你这样做吗?”

        这一次任江山没有再选择沉默,他点点头,语气坚定地说道:“当然值得!”

        “为什么?你这么年轻,还有大好的前途,我都是半截入……”

        任江山把两根手指竖着放到了温芯武的唇边,不让她继续说下去,然后微笑着说道:“我说值得,就是值得!那种情况哪怕再来一百遍,我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绝不犹豫。”

        温芯武静静地看着任江山,此时年轻男人的目光里满是热烈的情意,温芯武只觉得自己的心头有些发紧,忍不住脸上发烫,这种感觉,对早已经看透了男女情爱的她来说显得是那么的陌生,她忍不住就把头转向了一边。

        可是她的头刚刚一转开,马上就被任江山那只强而有力的手给扭了回来。

        温芯武微微有些错愕,就在她转头看向任江山的当儿,突然觉得嘴唇一热,年轻男人的一只手已经轻轻搓揉着她的脖颈,火热的嘴唇飞快地贴到了她的红唇之上。

        温芯武的心快速地跳动着,眼睛大睁着,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情况。

        而任江山显然已经完全投入了进来,他揉着温芯武脖颈的手柔和而又有力,嘴唇灵活而又湿润,而他灵动的舌头也正在一点点地顶开温芯武紧闭的牙关,缓慢地往里面入侵。

        在度过了最初的惊讶之后,温芯武渐渐地沉醉了,男人越来越粗重炽热的呼吸、脖颈间传来的酥麻感觉、还有两唇相接的亲密,使得已经多年没有接触男人的她迅速的回忆起了男女性爱的美妙滋味。

        终于,她紧闭着的牙关放松了,任由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到了她的口腔之中,她的舌头也不甘寂寞地找到了男人的舌头,两人的舌头马上就纠缠到了一处,旺盛的口水交流着,年龄悬殊的男女二人深深地迷醉在了这激情的一吻之中。

        “你知道我今年多大了吗?”

        当两人的嘴唇好不容易分开的时候,温芯武轻轻地推开任江山,小声地说道,他的气息紊乱,鼻翼还在规律地张合着。

        “这个重要吗?”任江山笑了,他问。

        “我今年六十二了,而你……我没记错的话,才三十岁吧?你难道就不觉得我们……”

        “年龄?有什么问题?”任江山端正了一下脸上的神情,“可能我们俩在年龄上的差距是不小,但是我从来不认为这会是一个问题。”

        “哦?为啥呢?说说,说说看,我倒是想听听,现在你们这些年轻人究竟是怎么想的?”温芯武的目光柔和。

        “我以前在大学里学的是文科。”

        任江山幽幽说道说道,“在我的眼里,爱情是没有年龄之分的,你知道蒂姆。罗宾斯吗?美国的一位才子导演,他的老婆是大明星苏珊。萨拉登,年纪足足比他大了十二岁。他们俩合作的片子,还帮萨拉登拿过一座奥斯卡影后。”

        “那不也才十二岁吗?”温芯武打断了任江山的话,“我跟你可差了整整三十多岁!”

        任江山噗嗤一笑:“刚才我说的只是一个例子,年龄的差距,真的不算啥,别说只是差三十岁,就算是差四十岁,那又怎么样?我再给您讲个故事,玛格丽特。杜拉斯,你知道这人不?”

        “写《情人》那女的?”温芯武想了想,脱口说道。

        “你看过《情人》?”任江山多少有点意外。

        “嗯,电影和小说都看过,九几年那时候,她的书还火过一阵子。”

        任江山点了点头,问:“那您知道她跟雅恩的故事吗?”

        见温芯武迷茫地摇头,任江山接着说道:“雅恩认识杜拉斯那年,只有二十七岁,那时候杜拉斯已经六十六岁了,那时候的雅恩是大学里的哲学教师,但是三十九年的年龄差异没能阻止他对杜拉斯的爱……年龄这玩意真的不是问题。”

        说着他笑了起来:“我比那时候的雅恩大,你呢,又比杜拉斯小,无论怎么算,我们的年龄差距都比不上雅恩跟杜拉斯年岁差距大不是?”

        温芯武没好气地瞪了任江山一眼:“胡说八道。”

        接着她苦笑一声,轻轻地叹了口气,“唉……我啊,老啦!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思想了。我也不知道什么雅恩,杜拉斯,就知道你这小家伙脑子有点不正常,才会对我这样的老太婆动心思!……对了,你说说,那他们两个后来怎么样了?”

        “雅恩陪着杜拉斯走过了她人生最后的岁月……”任江山想了想,“我记得杜拉斯过世之后他好像消失了一段时间,后来重新出现,还出了本书,就叫《我的情人杜拉斯》。”

        “也算是难得了……”温芯武目光一转,流露出些艳羡的神色,在这一瞬间她突然想起了多年前那个由她一手扶植上位的小鲜肉,不由得心头微微一寒。

        任江山此时却把手伸到了她的嘴边,轻抚着她脸上那道清晰的法令纹:“也许别人无法理解,但是……令这种年纪的女人,在我的心里真的好美,好有魅力……”

        温芯武噗嗤一笑:“你们哥俩都是变态!你们跟张爱华她们姐俩,还有周人方、李为民老婆那些事儿,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想不到你这臭小子的胃口这么大!

        祸害了我女儿孙女还不够,还要祸害我!“

        “祸害什么啊!”

        任江山笑了,轻轻将温芯武搂进怀里:“我跟清桦、小曼早就计划好了,这事情完了之后就出国去,难道还能把你给留在国内吗?”

        “你想我跟着你们一块去?”

        “那当然!”

        温芯武听了,心头一甜,她横过头来,白了任江山一眼:“你行不行啊?清桦、小曼,还有薛玲跟那个小姚吧?你就不怕把你给榨干咯?”

        听到老美人这带着调戏意味的话语,任江山心头一动,猛地站了起来,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站在温芯武的跟前,突然一把把自己的裤子拉了下去!

        二十多公分长的鸡巴一下弹了出来,完全呈现在了老美妇的面前!

        猝不及防之下,看到男人这根散发着腥膻气味的庞然大物就这样横在眼前,饶是温芯武如何地阅历丰富,心头也是狂跳不已,连忙把头扭了过去,眉头一皱,低声呵斥:“你干嘛呢!丑死了!还不快收起来?”

        “为什么要收起来?”任江山莞尔一笑,从身后搂住温芯武,坚硬的鸡巴隔着一步裙顶在她的屁股位置上,“多久没尝过这东西的滋味了?”

        “别……别这样!小曼她们……还在外面呢!”老美妇继续挣扎着。

        “怕什么?她们可都是我这根宝贝的老朋友了……”任江山的手开始从老妇西装上衣的下摆处伸进去,缓缓向上摸索。

        温芯武只感觉全身发痒,好几年没有尝过男人的味道了,本来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过去了,可谁知道现在让这个男人就这么挑逗的几下,她体内那股沉睡了数年之久的性欲似乎一下全部被点燃了起来。

        对于任江山这个小她三十多岁的男人,温芯武一直都是比较欣赏的,尤其是在知道他跟自己的女儿、外孙女都有肉体关系之后,这种欣赏里又凭空多了几分好奇,而现在这个男人就这样真真切切地在自己身后搂住自己,他那根尺寸异于常人的鸡巴就这样硬硬地顶在自己的屁股上……

        “住手!”

        温芯武断然低声呵斥一句,然后将脑袋侧了过去,杏目圆睁地看着任江山。

        在接触到温芯武犀利目光的一刹那,任江山也不由得心头一震,即便是在现在的这种情况下,这位一向极富威仪的老妇依然是余威犹存,任江山在一时间竟有些慌了手脚。

        温芯武见他脸上变色的模样,突然嗤地一笑,没好气地推了推他的肩膀:“脸皮这么厚,胆子却这么小!亏你还是个大男人呢!”

        任江山这才知道刚才只不过是虚惊一场,没想到自己阅女无数,今天却在这个六旬老妇的面前丢了个大人。

        他马上伸手抓住温芯武的肩膀,炽热的目光迎着老妇挑衅似的的眼神望过去,两人彼此凝视着,都从对方的眼中读出了浓浓的爱意、旺盛的欲望!

        任江山再次低下头,将自己的嘴唇有力地盖在了老妇那稍显干涸的嘴唇上,而这一次温芯武非常没有闪躲,反而用比任江山跟激烈的动作迎合着,年龄悬殊的两张嘴唇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两人火热的舌头几乎是不约而同地从口里钻了出来,碰撞着,纠缠着。

        两人的口水也随着舌头的缠斗而交流着,老妇的最后有一股淡淡的腥膻香味,这股香味就像催情剂一样刺激着任江山的欲望,他贪婪地吸食着老妇嘴里的口水,同时舌头也灵活地在温芯武的口里搅动着。

        温芯武被他这种显得有些野蛮的亲吻方式弄得心跳不断加速,同时随着口水的流失也变得口干舌燥起来。

        突然之间,温芯武用尽全身剩余的所有的力气,一把推开了任江山。

        就在任江山愕然地望向她的时候,温芯武驱前一步,一把抓住年轻男子的衣领,瞪大她那对有些发红的俏眼,嗓音低沉着、几乎是从喉咙里一字一字地挤出来一句话:“臭小子!老娘的火可都让你给勾起来了……如果你要是不行的话,老娘可饶不了你!”

        不愧是在两江官场纵横多年、令人闻风丧胆的“武则天”!

        任江山心里暗暗赞叹,猛然一步冲向前,将温芯武的丰美的身躯抱了起来!

        温芯武的体重不轻,一百二十斤只多不少,任江山抱着她疾跑几步,然后将她放到了她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也不等温芯武说话,任江山迅速地抓住老美妇裙子的下摆,向上掀了上去,一只手飞快地伸了进去,在老妇的胯下抠摸着。

        “姨,真新潮啊!”

        任江山嘿嘿一笑,温芯武的裙下穿的竟是一条纯黑的超薄紧身运动内裤,很时尚的设计,看上去跟她的年龄极不相称,但是却将老美妇那丰满的臀部包裹得玲珑有致,诱惑非常。

        “少废话!”

        温芯武白了任江山一眼:“早前不是跟你去跑步吗?还没来得及换……臭小子,怎么?嫌我年纪大了?配不上穿这种小姑娘的裤子?”

        “哪能呢我的大美女!您这大腿,有多少小姑娘保持得还没你好呢!”

        任江山一边说着,一把将那条运动内裤慢慢地往下褪去,温芯武的大腿雪白丰满,虽然因为年纪的缘故,不论如何都有些绵软感,但是整体的腿型保持得还是非常美妙。

        等到把裤子脱下之后,任江山温柔地将温芯武的两腿分开,然后探头到她两腿之间端详:在那两条洁白的大腿中央是一片浓密的阴毛,跟那头染得乌黑的头发不同,老妇的阴毛半灰半白,长而卷曲地遮盖住她的整个阴部。

        “太美了!姨……”任江山一手夹住一把老美妇的灰白色阴毛,把鼻子探过去闻了一下,他还从未见过这种颜色的阴毛,在那些跟他有过关系的老妇之中,年纪最大的杨素珠已经有五十八岁,但也还没有年满六十,她的阴毛大体还是乌黑的,而眼前这个六十二的女人这种白色的阴毛看上去是那么地诱惑,任江山爱不释手地含了一撮在嘴里,用口水弄湿了,然后舌头沿着那一撮阴毛一路向下,呼着热气探到了温芯武那黑黑的大阴唇上,阴唇的里面是一个敞开的幽深洞穴,洞口大张着,任江山在上面亲了一口,嘴唇对着洞口轻吹了一口气,老美妇的这个屄洞比她女儿跟孙女的都大了许多,里面幽深神秘,充满了诱惑。

        温芯武双眼圆睁地看着头上的天花板,两手紧紧地按着男人的脑袋,十根手指都用力地按压着,几乎就像是要把手指给抠进任江山的脑壳中!

        此刻她的鼻子里不断地呼着粗气,喉咙里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嘶吼:“臭小子……好好舔!用力点……啊……舌头……进去!啊……用力……好好地伺候老娘!”

        此时的任江山只感觉到脑子有点缺氧,有种眩晕的感觉。

        脑袋被老妇紧紧压着深入她的裙底,舌头已经顶了一截进到她干涸的阴道里,鼻子里充满了老妇阴部那种特有的腥膻气味。

        他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又硬了几分。

        “阿姨,味儿还挺大的。”任江山舔了几下,用力挣脱老美妇的掌握,把头伸到裙外笑着说道。

        感觉到男人那条长而有力的舌头离开了自己饥渴已久的阴道,温芯武的心头感到了阵阵的失落,她低下头,看着任江山那张笑盈盈的俊秀脸庞,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想想自己今天穿着那条运动短裤跟任江山在后山跑了一圈,又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一瞬间的亡命奔逃,那里的分泌物肯定不少,那味道也就可想而知了。

        想到这,她怜惜地拍了拍任江山的脸,说道:“我先去洗洗吧!”

        “不用!我爱的就是您这股味道!”任江山依旧笑嘻嘻地看着老美妇。

        “什么味道啊?”温芯武嗔怪地瞥了男人一眼。

        “老骚味!”

        任江山嬉笑着再度把头伸进了老妇的裙底,这一次他先把右手的中指和食指伸到嘴里,用口水湿润了之后,轻轻地捅到那两片黑木耳中央,由于老妇的阴道里还是有点干,他又把嘴巴凑过去,往阴道口吐了些口水,然后手指慢慢地往里面伸进去,而嘴唇则含住了老妇阴唇上那两天黑黑皱皱的肉片,细心地品尝着。

        一股暖流从阴道直冲脑门,温芯武只觉得自己有种晕乎乎的、仿佛醉酒一般的感觉,任江山舔阴的技术实在是太高明了,让她这个数年没有尝过男人滋味的六旬老妇一下子就沉醉其中。

        “臭小子……真会舔……”老妇那十根玉指又再次紧紧地箍住了男人的脑袋,而任江山就像是在服侍女皇一般,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一条灵巧的舌头含、舔、咬、亲,花样百出,仿佛老妇那两片发黑的阴唇就是世间最美的美味一般地伺候着。

        “你的舌头……太会伺候人了……”老妇的嘴里发出了满意的赞叹。

        “姨……舒服吗?”

        “舒服!”

        “这就让你更舒服!”

        任江山说着,手指向左右分开温芯武的阴唇,露出里面粉红色的穴肉,舌尖顶着那嫩肉的前方,向里面探了探,觉得还是有些干,一般的女人经过他刚才的一番挑逗之后,应该是早就欲水横流的了,可温芯武毕竟年岁大了,身体的敏感度肯定是不如年轻女人,看来还需要再加把劲。

        “臭小子,怪不得清桦和小曼都对你那么死心塌地……”温芯武满意地看着胯下的年轻人,现在她完全了解了女儿和孙女为什么会如此痴迷于这个男人,光是舌头上的功夫就已经如此令她满足,更不用说他下身还有一根尺寸惊人的硕大鸡巴了!

        跟这个男人比起来,她以前包养的那个小鲜肉男星简直就像是一个华而不实、毫无用处的花瓶!

        “嗯……味道真好!”任江山品尝着老妇的陈年阴道,嘴里发出了赞赏。

        “你真是个小变态!那么脏的地方,味道还好啊?”

        “哪里脏了?”任江山对着老妇的阴道又是一个深吻:“这才叫女人味!”

        说着他停下动作,继续说道:“姨,把衣服脱了吧?”

        温芯武白了任江山一眼,缓缓地举起了手,任江山马上顺势而上,他先是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抱住老美妇丰满的身躯,一边在她脸上、唇上、脖子上轻吻着,一边温柔地一件一件脱下温芯武身上的衣裳,外衣、内衣、裙子……

        就在温芯武被男人吻得魂游天外的时候不翼而飞了,当最后那件跟内裤同款的黑色紧身运动胸罩被解开之后,温芯武两个硕大而绵软的奶子终于“扑”地一声,一下就掉了下来。

        任江山长出了一口气,他如获至宝,用手捧着这对耷拉着的大奶子,先在上面亲了一口,鼻子用力嗅着老妇的乳香,嘴里称赞道:“真香!”

        说着用手捏着上面那褐色的大奶头,揉了一下。

        “轻点!疼!”

        温芯武笑骂着拍了一下男人的手,任江山马上松了手,抱歉地笑了笑,然后把老妇的两个大奶子捧起来,鼻子在上面来回嗅着。

        老妇的奶子自然不像小姑娘那样坚挺有弹性,但是白白的,松松软软的,摸上去非常舒服,而且乳间自有一股熟透的浓郁乳香,简直让任江山爱不释手。

        当自己那大大的奶头被男人吸进嘴里的时候,温芯武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一股绯红飞上了脸颊,可是任江山依旧如痴如醉地爱抚着她的奶子:“太美了,阿姨!”

        他一边吸吮着老妇的奶头,一边赞叹着。

        “臭小子……别玩那里了……里面……好痒……快点!给我!”

        “怎么?屄里痒了吗?阿姨?”任江山放下老妇的美乳,笑着说道。

        “说得那么粗俗!”温芯武又白了男人一眼,她可是一辈子的老革命,官面上的人,肏屄是可以的,说得太粗就不习惯了。

        任江山笑了笑,起身四下张望着,温芯武心下疑惑:“找啥呢?”她忍不住问道。

        “有没有润滑油啊?我怕我这东西太大,阿姨你一下子受不了!”任江山说着,得意地弹了弹自己巨大的肉棒。

        “真是个祸害!”温芯武红着脸骂道,冲着床头柜努了努嘴:“喏,最下面那个格子里有!”

        任江山依言打开那个抽屉,果然从里面找到了一瓶杜蕾斯润滑油,他马上取了出来,笑着说道:“姨,还把这玩意放床头柜啊?平时还要安慰一下自己?”

        他一边说,一边往自己的大鸡巴上抹着油。

        温芯武脸上一红:“没男人啊,不就只好靠自己了?”

        “以后交给我吧!我来保证你的性福!”任江山说完把KY油扔到一旁,再次俯下身亲吻着老妇眼角的鱼尾纹。

        “男人的话啊……听听也就算了!”温芯武带着些不屑说道:“你那么多女人要照顾,还能顾得上我这个老太婆?”

        “只要您愿意!”任江山笑着把手指抠进了老妇的阴道里,又涂了些润滑油进去,“我随时都愿意来服侍您!我的武后陛下!”

        温芯武想起了别人给她起的那个外号,笑着说道:“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薛怀义、张六郎那样的本事了!臭小子,要是你是个虚有其表的银样镴枪头,不能把老娘给伺候爽了,看我不弄死你!”

        “去跟你女儿打听打听……”任江山轻柔地掰开了老妇的双腿,龟头对准了那大张的阴道口,“我哪次没把她伺候舒服的?”

        温芯武低头看着任江山那根二十多公分的巨大鸡巴就在自己的阴道外头,阴唇已经能够感受到那股龟头传来的炽热,不由得血往上涌,她也怕任江山不管不顾地胡来,只好颤声说道:“你……慢点来!我……我都有好几年没有……”

        “几年没干这事了?”任江山依旧保持着迷人的微笑,缓缓地用龟头在老妇灰黑色的阴唇上摩擦着,一边问道。

        “四……四五年吧!”

        “都靠自摸?”

        “嗯……嗯……啊……进去了……你……好大!啊……”原来任江山一边跟温芯武说着话分散她的注意力,一边已经借着润滑剂的滋润,慢慢地将龟头挤进了老妇的阴道里。

        “真有四五年了?”任江山知道对付这种停了多年性生活的老女人着急不得,只是把龟头顶进去,就暂时不动,继续问道。

        “嗯……真的!你的臭东西太大了!慢点……”

        “疼?”任江山问道,老妇的阴道前端非常宽松,加上有润滑油的帮助,他的鸡巴虽大,但是肏进去是毫无难度的。

        “还……还好……不疼!就是……撑得慌!”

        任江山腾出一只手,把老美妇俊秀的脸蛋扭向自己,双目深情款款地看着满面绯红的温芯武:“姨,我爱你。”

        “爱什么爱啊,你们年轻人……”老美妇还没说完,她那两片因为体温升高而变得有些干涸的红唇已经被男人的嘴唇贴住,男人那根刚刚舔过她下体的舌头已经再次伸进了她的嘴里,在这一瞬间,她迷醉了,这个吻对她来说,既熟悉而又陌生,男人嘴里淡淡的烟草味道,或许还有一些她自己骚屄里的腥膻味,完全地控制了她的情绪,而更加要命的是任江山一边吻着,一边还缓缓地将他的鸡巴往里面送去。

        “呵……呵……呵!”

        当男人好不容易结束了亲吻时,温芯武的嘴里只能不停地喘息着,一股淡淡的烟雾在她的鼻端若隐若现,任江山怜爱地轻抚着她的脸颊,手指在她的法令纹上摸索着:“真美!”

        “老太婆了,美什么啊!你……哎哟……别动!”

        “不许再说自己是老太婆!”

        “都六十多了,还不是老太婆?”

        “说你四十多肯定没人会怀疑!”任江山深情地凝视着温芯武。

        “四十多?得了吧!那是我闺女!哎哟……”原来任江山就在温芯武说话之时,把鸡巴往后面退出来一点,然后又送了几分进去。

        温芯武被任江山这一顶,一股酥麻感占据了她的全身,她拍了一下男人的手臂,恨声说道:“臭小子,敢偷袭我?就不怕老太婆发起狠来,把你踢下床去?”

        “说了不许再说自己是老太婆了!”任江山的嘴唇在老妇的耳畔摩挲着:“我要你做我的老婆!”

        “老婆?”温芯武噗嗤一声笑了:“我都够格做你奶奶了!”

        “不要!就要你做我老婆!”任江山的嘴里喷着热气,牙齿轻咬着老美妇的耳垂。

        “那行啊!我要你给我买钻戒,买房,买车!”温芯武挑逗着任江山。

        “买买买,都给买……只要你肯嫁给我!”任江山这时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将鸡巴送进去了大半,龟头感觉顶到了一团柔软的嫩肉。

        “别动……别动……到底了!到底了!”温芯武叫着,双手推着任江山的腰。

        “行行行,我不动!”任江山就这样把鸡巴深埋在老妇的阴道里,嘴巴从老妇的脸上一路向下,亲过她的脸颊、脖颈、胸前。

        “撑死我了!”温芯武感觉到男人的大鸡吧把自己的阴道塞得是满满当当,这是一种她从未有过的体验,阴道似乎要被那根东西撑得爆裂一般。

        “已经出水了,我再弄几下,再多点水就没事了。好吗?老婆。”

        “嗯……不过你轻点儿弄……哎哟……好……哎哟……”

        任江山慢慢地在老妇的阴道里小幅度地抽插着他的大鸡吧,说实话,温芯武的屄道已经没有多少紧缩感了,并不能给他的鸡巴带来多大的快感,但难得的是肏弄这位权重一方的“武则天”的那种成就感,还有第一次跟六旬老妇做爱的禁忌感,那是其他任何女人都无法带给他的。

        “老婆,今后我天天这样伺候你好不好?”

        “你……你想要我的老命啊!”温芯武勉强笑着说道。

        “这样不舒服吗?”

        “舒服……嗯……臭东西,你……你可以快一点了……啊……痒!”

        “我这就给你止痒!”

        任江山笑着说道,此刻老美妇脸上那种久旱逢甘霖的舒爽神情让他也是心花怒放,他逐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虽然不敢狂抽猛插,但是鸡巴每次退出来一点之后就会迅猛地再度肏到老妇阴道的尽头去,每一次的撞击都伴随着大龟头对老妇子宫口的猛烈冲击,这样就插了十几下,就已经让从未尝试过如此巨型鸡巴的老美妇受不了了,她仰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丝毫也不顾虑自己的女儿和孙女可能就在房间外面。

        “啊!……要死了,啊啊啊………我不行了!你……太大了……啊……慢点……啊……啊啊啊……怎么这么快……啊……太长了……好粗……啊!舒服……”

        “还担心我满足不了你吗?好老婆?”任江山抽插的速度丝毫没有减缓,热吻如同雨点一样落在老妇的脸蛋上和脖颈上。

        “你太厉害了……太会伺候女人了……啊!舒服……好舒服……破了……被你肏破了!”

        “那里破了?老婆,你这是高潮了,出水了!”任江山笑道。

        “是……是……我来了……来了……臭小子,你太会……啊……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尿了!”

        任江山感觉到一股股痉挛从老妇阴道的深处传了过来,不停地刺激着他的鸡巴,可是此刻他却丝毫也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不停地加快着抽插的速度,温芯武被他肏干地全身的浪肉发颤,头部飞快地甩动着,秀发紊乱,嘴里不停地大声哀求着:“停……停一下……不行了,我真的……真的要尿了……啊……啊啊啊……好……舒服啊……不行了……不行了!尿了,尿了!”

        终于,任江山在几下重重地冲刺之后猛地拔出了鸡巴,然后两根手指伸到老妇的尿道口用力地抠摸着,同时嘴唇在那上面用力地舔了几下,温芯武再也无法忍受了,大声地呐喊着,尿道口一松,那里已经再也不受控制了,一股黄黄的尿液就在她的呐喊声中从那个小小的尿道口狂喷而出!

        尿液的喷射高度足有二尺来高,量又很大,不但将她跟任江山两人都弄得浑身湿透,就连床上的被褥也被打湿了大半。

        “火气还挺大的!”

        任江山笑看着老妇喷尿的美妙景象,对着那一床的黄色尿水打趣说道。

        而温芯武已经无力去惩罚任江山了,她大口地喘着气,鼻子里弥漫的满是自己的尿骚味。

        任江山再次俯身轻吻着温芯武的脸蛋,那上面还沾着一些黄黄的尿水,但是他毫不介意地舔了进嘴里去。

        “去池子里洗洗?”等到老妇的喘息稍停,任江山温柔地问道,温芯武的房间开门出去就是一个室内泳池,恒温的温水。

        “没力气了,动不了了!”老美妇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我抱你去!”任江山笑着跳下床,也不管温芯武说什么了,一把抱起她肥美的赤裸身躯,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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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麻烦你了薛警官!明天我再过去看她。”

        任江海收起了电话,薛玲刚刚在电话里告诉他,王月萍现在就跟她还有姚妤青住在一起,情绪已经有些恢复了,整个人看上去还好,而且可以保证绝对安全。

        回到别墅里,路过客厅的时候,就看到蒋曼这小妮子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不停地对着电话换着频道。

        任江海走了进去,笑着说道:“大半夜的,没啥好节目看了吧?”

        “可不是嘛!”

        蒋曼嘟着嘴,把遥控器往旁边一扔,然后抱着双腿,笑嘻嘻地看着任江海:“海哥,问你个事儿,你过来!”

        说着小妮子眼里闪着光,冲着他招了招手。

        “我听叶爽说……”她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你上次跟她们几个在酒店里……玩了个过五关?”

        任江海一愣,这才想起了前些天他跟蒋曼那几个高中生中学在酒店里的疯狂一夜,这段时间以来发生了这么多事,那一夜虽然只是两个月前的事,现在想起来,却好像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了。

        “叶爽说你一个人把她们五个都给干趴下了,还害得她屁眼疼了好几天,嘻嘻……”蒋曼这骚妮子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到任江海的裤裆下掏弄着。

        任江海跟蒋曼也算是老炮友了,笑了笑说道:“怎么?你也想尝尝那滋味?”

        “切,怕你不成?”蒋曼拉下任江海西裤的拉链,把他的鸡巴掏出来,“还没你弟弟的长呢!”

        “但我可比他粗啊!”任江海笑了:“对了,你妈呢?”他四下张望着。

        “怎么?想老少通吃啊?”蒋曼拍了拍他还软趴趴的鸡巴:“她在里面洗澡呢。”

        “这样啊?老少通吃……这提议不错!要不……我们进去一块洗?”

        “美得你!不去!”蒋曼嘴里是这样说的,可是早就笑嘻嘻地爬了起来,拉着任江海向浴室走去。

        浴室里面,文清桦把身体泡在满满的一缸热水里,毛巾缓缓地从自己光滑的皮肤上划过,经过刚才的一场风波,还能这么舒服地洗上一个澡,实在是一件非常值得庆幸的事。

        “如果刚才被追上的话……”文清桦不禁这样想到:那么自己可能就会被杀了吧?这样就再也看不到那个可爱又可恶的男人了……

        就在她沉思的时候,突然一声“咔哒”响起,文清桦吓了一跳,看到浴室的门竟然被打开了,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只见一高一矮两条人影走了进来,她仔细一看,那两人身上都是赤裸裸的,矮的那个非常熟悉,是她女儿蒋曼,而旁边高大的男人,当然就是任江海了。

        “你们……干什么?”文清桦惊讶地看着二人。

        “妈!这家伙说要进来一块洗个澡。”蒋曼笑嘻嘻地说道。

        “这……这怎么行?”

        “有啥不行的?老妈你又不是没跟这家伙上过床!还怕给他看啊?”

        蒋曼满不在乎地说道,迈步走进了浴缸,“快洗吧,洗完咱们三个一块玩玩!”

        这个浴缸的体积庞大,挤进去几个人都绰绰有余。

        “文姐,你不是对我见外吧?”任江海对着文清桦笑道。

        “不是……江海……这个……”文清桦羞红着脸说道。

        在周人方生前,她表面上是他的情妇,但其实跟“本土派”的主要成员都有过性关系,跟任江海自然也不例外,两人上床的次数也很不少,只不过说道跟女儿一起服侍一个男人,之前可就只有任江山一人享受过这待遇。

        “海哥,快进来!”蒋曼招呼着任江海,转头对她妈说道:“妈,难道你还担心任江山那家伙啊?他们哥俩的女人,哪有不换着肏的啊?”

        “胡说什么呢小曼!”文清桦有点生气地对蒋曼说道。

        “文姐,小曼可没胡说!”

        任江海一边说一边走进浴缸,坐了下去。

        “等这边的事儿完了之后,我们就一块移民国外了,到时候可都是一家人了,现在先熟悉熟悉,不也挺好?哈哈。”

        “就是就是!”蒋曼也在一旁帮腔:“妈,任江山那家伙啊,刚才跟姥姥在她房间里干起来了,姥姥那叫床声啊……啧啧!好厉害!”

        “真……真的?”

        “当然啦,我跟小曼都看到了。”任江海说:“文姐,我们先在这里玩玩,呆会出去找他们俩,再来个大联欢!”

        对于跟母亲、女儿一块跟任江山做爱的事,文清桦是有些心理准备的,但是再加上一个任江海……

        她还真没预计过会有这样的一幕。

        可是这时已经容不得她多想,任江海已经一把拥住了她的裸体:“姐,放开点吧,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就是嘛!都迟早的事!”蒋曼说话间也来到了任江海的身边,任江海把头伸向文清桦:“姐,先亲一个!”

        这时任江海舒服地半躺了下来,任由水流冲击着他壮实的身体。

        文清桦迟疑着,但是在任江海和女儿的鼓动下,她的香唇还是慢慢地送了过来,任江海闭着眼睛,享受着43岁成熟妇人的香舌和口中甜美的津液,而且片刻之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已经被一个温热湿润的小嘴含了进去,不用说,这自然是蒋曼这小妮子的。

        “唔,不错!真爽!”任江海尽情地享受着这种人间极乐。

        “海哥,你跟露露姐还有张校长娘俩在家也常这么玩吗?”蒋曼问。

        “嗯,没错啊。”

        “怎么样?是跟我们娘俩玩起来比较爽,还是她们好?”

        “嗯……这不还没玩吗?”任江海笑道:“不过俗话说得好啊:家花哪有野花香?当然是你们娘俩比较过瘾啦!”

        “去你的!我可不是什么野花!”蒋曼这时吐出了任江海的鸡巴,恶狠狠地说道。

        “不是不是,你们都是鲜花!嗯……舒服,好了,你们娘俩谁想先挨肏?”

        在蒋曼的口舌服侍下,任江海的鸡巴已经完全涨了起来,他问道。

        文清桦娘俩对视了一眼,很有默契地双双挪到浴池的一边,背对着任江海,双双手扶着浴池边缘,然后蒋曼回头对任江海说道:“海哥,你轮流来吧,这样我们都不用等太久。”

        任江海一听,呵呵一笑:“果然是母女情深嘛!以前你们跟我弟就是这样玩的吗?真不错!”

        说着话他两步跨了过去,两手在母女两个的屁股上抚摸了一阵。

        文清桦跟蒋曼母女两人在眉目间依稀有点相似,但是身材却是不同的类型,文清桦是个十分的苗条的中年美妇,体重只有九十多斤,屁股和奶子都不是很大,胜在相貌端庄,气质出众;而她女儿蒋曼虽然算不上是丰满一型,但体重反倒要比她母亲还有重上几斤,现在脱光的赤裸躯体给人肉肉的感觉,身材倒是有点像她的外婆温芯武,而且胸部也非常圆润坚挺。

        任江海的手摸在母女两人的屁股上,蒋曼的屁股比起她妈文清桦的要有肉了许多,任江海先把鸡巴顶在蒋曼的穴缝上摩擦了几下,屁股一用力,带着一些从小浪女骚屄里面流出来的淫水,就“滋!”

        的一声插入几寸深,“哎唷!好爽快!”

        感觉到少女的阴道里面一阵震动,任江海也不管蒋曼的叫唤,紧跟又是用力一挺,惊人的大鸡巴尽根到底,龟头顶到子宫口。

        蒋曼虽然只是个十七岁的女高中生,但是她在认识任江山之前曾经跟不少男生混在一起,这辈子尝过的鸡巴也足有二三十根了,她的骚屄可以说是经验十足,刚被肏进去,里面的嫩肉马上把男人的大龟头给包得紧紧的,任江海感觉舒服极了。

        而蒋曼让任江海猛地就是一下捣到底,虽然早已和他有过多次的交媾,还是痛得大叫道:“哎呀……嗯……死人……你是在要我的命呀!一下就插到底,也不管我痛是不痛……你真狠心!臭男人!”

        “真难伺候!我这不是看你都快忍不住了嘛!不插深点,怎么满足你这个小骚货呢?怎么又怪起我来了?好啦好啦,我注意点就是。你把屁股抬高点,这样插起来比较舒服。”

        蒋曼依言将屁股抬高,任江海的鸡巴用上方三十度角的方式一下一下地抽送着,很快使得蒋曼舒服得直叫:“啊!啊!……好老公!你太强了,啊……真要命……我……好舒服……啊……啊……插快点!用力一点……”

        任江海依言渐渐加重了抽插,蒋曼则是扭腰摆臀,努力将阴户挺起来应战,她扭动着肥臀相迎,阴壁嫩肉一张一合,子宫口也一夹一夹的夹着大龟头,骚水不断的往外流,一直流淌到浴池之中。

        这小骚妇一被肏爽了,各种各样的淫声浪语更是不绝于耳:“哎唷!亲丈夫!大鸡吧老公……我……我里面好爽!你快点……用力地顶!对……对……啊!好舒服!肏我……大鸡吧……啊……肏我!真的美死我了!啊……我要出来了!受不了……啊!”

        蒋曼的全身肌肉都发生着轻微的抖动,淫水一波接着一波涌出,任江海知道她已经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

        看到一旁饥渴难忍的文清桦也在不停地扭着屁股,知道是时候换个人去爱抚了,于是猛吸一口大气,将肉棒从蒋曼的骚屄里面拔了出来,挪到了做母亲的文清桦这边。

        文清桦近距离观看了任江海肏干女儿的情景,她自己心中的欲火也早就已经不可抑制,好不容易终于轮到她了,任江海的鸡巴刚在她的屄口处停留了一下,还未插入,她就主动将屁股向后一挺,直接将男人那根滑腻腻的大鸡巴纳入了自己的骚穴之中!

        “哎哟!!!”

        “我肏!”

        两人在同一时之间都发出了惊叫,由于没有充分的心理准备,文清桦刚才这突然的一击让任江海的鸡巴并没有从最正确的角度插入,而是稍微偏斜了一些,龟头处的嫩肉摩擦着熟妇骚屄里面一侧的肉插了进去,肉与肉之间的剧烈摩擦带来了一定地痛感,好在这时文清桦的骚屄里面有点湿了,淫水提供了极好的滋润作用,因此虽然有点疼痛,倒也不至于到受伤的地步。

        不过即便如此,文清桦苗条的身子也已经不堪忍受似的向前倾去,任江海急忙一把伸手扶住她的两个奶子,使得她不至于滑倒。

        “文姐,今天怎么这么着急啊?是不是我们出国这阵子给你憋的?也好,就让我来帮我弟弟尽尽义务,好好肏肏你这个弟媳妇!怎么样?”

        任江海说完可不等文清桦答应,就已经毫不留情地开始次次到肉地不停轰击熟女检察官骚屄的深处。

        一种跟被任江山肏弄截然不同的快感袭上了文清桦的心头,那是一种带着禁忌感的快感,跟自己最爱男人的哥哥肏屄……

        这时的文清桦舒服得简直不知道自己置身何处,眉头紧蹙,秀发披散,嘴里大叫着:“哎唷!好舒服……好厉害……啊……快点……受不了了……啊……我不行了!”

        任江海从后面肏了文清桦十几分钟,然后让她转过身来,文清桦借着水的浮力,两三下爬到任江海的身上,主动将骚屄对准男人的大鸡巴,任江海得意地一笑,两手将女检察官的臀部猛地往下一压,阳具直刺到底,大龟头再次顶到子宫口了。

        四十三岁的苗条熟女,骚屄那是非常的紧窄,瞬间就把任江海的大鸡巴包得严严实实,尤其子宫口的嫩肉紧紧咬住大龟头,还在不停地一吸一吮,吮吸得男人舒服异常。

        而此时文清桦脸上的表情更是令人销魂,她秀丽的大眼睛里泛着泪光,一副不堪采撷的模样,嘴里哼哼唧唧地不停叫着:“哎唷!挺到底了!舒服啊……不行了……啊啊……穿了……啊……被肏穿了……好舒服……全部顶进去了……你可算把我……把我肏死了……”女检察官的全身一阵颤抖,由于剧烈运动加上浴室里的热气,她满头都冒出汗来,嘴里猛喘大气,双手双脚一起将男人紧紧地缠住。

        这时候任江海也肏得舒爽异常,他借着水的浮力,毫不费劲地抱着文清桦,大鸡吧就像是狂风暴雨一般狂抽猛插,在女检察官的阴道里纵横驰骋着,他那个坚硬的大龟头每次插入都研磨着美熟女那紧窄的阴道壁,每次都重重地冲击着花心,不断地将女检察官肏得全身乱扭,也顾不得女人就在旁边观看了,她那小巧玲珑的屁股疯狂地扭动着,不住地挺腰迎合着男人的抽插。

        “哎唷!我不成了!江海……我……我……我泄了……舒服啊……”

        任江海闭着眼睛,享受着龟头被熟女子宫颈紧紧包裹的快感,他能感觉到一股股火热的淫液正从女检察官的子宫深处飞喷出来,冲激着他的大鸡吧,将他的全身都烫得发麻,这使得他更加不管不顾地挺动着自己强健有力的腰,让文清桦痛快得四肢酥软,整个人几乎都要瘫痪到了男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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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玲!”